我是一個飲食界的從業員,平時除了上下班,也愛運動,例如:打保齡球,有空便出外旅行。2013年2月,我到日本旅行。一天起床時,突然發覺左手軟弱無力,起初全不在意,兩天後,只覺得很累,很想睡,不願起牀,洗臉時左右手不協調,抬不起腳,平衡力變差,便立即從北海道返港,進入瑪麗醫院,住院第一星期,經一再檢查,仍未找出病因,據醫生解釋謂可能是血管畸形,無危機指數,栓塞的是靜脉血管。住院的第二星期,血管再度栓塞,左手全不能動,腳無力,在瑪麗醫院治約一個半月後被轉到東華醫院做復康治療,左手開始稍有活動,過了一個多月,便由社工轉介來鄭德炎中心,由2013年五月尾至今,每星期來中心兩天,平時在家我自己也會做一些復康運動。 病發後的半年中,我要服食薄血藥和依時覆診,近幾個月,已 因進展良好而停止服藥了。現時我的情況是白天精神爽利,說話清 晰,除了腳步有些微異常之外,便是普通人一個,但到了夜晚,便很 易疲累,有時說話口齒不清,步伐不穩,情緒波動時便覺肌肉僵硬。 來鄭德炎中心接受訓練這幾個月,我覺得自已的身體狀況確實 有明顯的改善。在中心職員和治療師的悉心指導和訓練下,我已能恢 復自理能力,不但能照顧自己的日常起居,還可在自己本行內從事工 作。所以真要感謝中心內一眾專業、友善、盡責的員工,是他們協助 我積極面對自己的傷患,重拾自信。 ...

本人從事銀行及會計工作十餘年,身體 一向健康,但生活作息卻不太正常。2013年5月某天夜半從睡夢中醒來,發覺自己手腳不能活動,不能開口說話,心中自知是中風了,家人立即將我送到伊利沙伯醫院 求醫,在醫院中昏迷三日才甦醒,並被確診是左腦中風,右手右腳和 說話機能已中度受損。住伊院兩星期後被轉往九龍醫院接受復康治 療,在醫院接受治療及復康訓療合共兩個半月。出院時嘗試說話,但 「口齒不清」,自己心中也非常苦惱,總是問「這病怎麼會選中我」? 我的妻子從網上得知藍田有一所復康中心,再經 朋友 的介紹, 我就從去年七月開始來鄭德炎中心繼續接受復康訓練,每星期三天, 至今約七個月,這段日子,我發現自己的康復進度十分理想,我從不 會說話到現在能用語言與人溝通,情緒變得平和、脾氣也不再暴躁。 能有今天的進度,均有賴中心的職員和治療師對我的諒解、容 忍和協助,他們對每位院友的治療和訓練都是有專業性和針對性的, 加上他們的愛心、耐性、我相信自己必定可以更進一步的。我想:「既 然這個病症已找上了我,便視作天主對我的一個考驗吧。」但我仍感 恩,因為能遇上中心裏一班善良、無私的職 員和院友,與我並肩作戰。 ...

2007 年8 月,我的女兒佩兒在英國遇上交通意外,腦部嚴 重受創,昏迷不醒,在當地醫院住了半年,其中四個多月要接受深 切治療。半年後,佩兒的情況稍為穩定了,我便立刻安排她回港, 進入瑪麗醫院就醫。院方安排佩兒入住麥理浩復康院,接受密集式 物理治療一年裏,情況有著良好的進展,我希望她有更大的進步, 將來具有自理能力。 2009 年4 月,佩兒由醫生轉介來到鄭德炎中心。從此,我和家傭除了 按指定時間送佩兒到不同醫院覆診或治療外,一有空便帶她來中心接 受訓練。起初我有點擔心她不能適應,但出乎意料之外,她十分接受 本中心,相信是因為中心的環境比較舒適,中心又為她提供一些與醫 院不一樣的訓練,她明白這些訓練一定可以幫助自己康復;此外,中 心的治療師和職工們對她友善、有耐心和關懷,也是令她喜歡到中心 來接受訓練的原因。我們看到她身心的進展和成長與日俱進,內心也 有說不盡的快慰。我看得出鄭德炎中心的治療師和員工都是有經驗、 有愛心的專業人士,他們提供的訓練對我女兒的康復一定有效用,我 可以很放心地把女兒交給他們;所以,近來也多是由家傭帶佩兒到中 心來,我自己也有較多的時間處理其他事務或稍為休息。...

我是長時間留在內地工作的上班族。2009 年10 月, 我從內地返港,下車準備過關時,雙腳軟得完全不能行走, 我已陷入半昏迷狀態。數天後,才被確診是「頸血管閉塞導 致右腦中度急性中風」,但已錯過了「黃金治療時間」了。 住院四個多月,出院後,按時回指定醫院接受復康訓練外, 我丈夫聽說位於藍田的鄭德炎中心很不錯,便請醫生轉介。 由2010 年11 月開始,每星期兩天來鄭德炎中心接受 復康訓練,到2011 年初,我已由腦海一片渾沌至可以指出 別人舞步的錯誤動作。由於我容易跌倒,中心便給我一些具 針對性的訓練如肢體控制運動和平衡訓練等等,連明愛的治 療師也認為我的進展比預期良好。當然,最感到鼓舞的是我 的家人。初來中心時,我是一個未能完全自己穿衣服、洗澡、 連吃藥、說話都沒有氣力的人。現在,我不但可以自己穿衣、 洗澡、還可以去超市購買一些輕便的物品、在傭人伴隨下, 到市場買菜,甚至自行過馬路;如果路程不遠,我可以不用 拐杖行走。我的家人、朋友、都因為看著我不停「有進步」 而感到欣慰和歡喜。 ...

我們的父親今年九十歲了。在兒女們的眼中,父親是一個身體硬 朗,腦筋精靈的長者。 父親平時與兒子、媳婦同住,由媳婦照料起居。大約三年前,我們發現父親的「記性」似乎出了問題,但起初仍未為意;約一年後,間中發現他自己外出後不懂得回家,加上血糖偏低,我們恐怕他情況惡化,便帶他往聯合醫院和容鳯書健康院排期評估,經院方確診為腦退化,但情況未算嚴重。醫生把父親轉往老人科,由一零年三月起先後接受過老人貼和口服藥治療,可惜都無甚起色。至一零年尾,父親的情況嚴重了,他的情緒波動很大,有時候甚至「失控」;喜歡自行外出,但不懂回家;也曾自己去「麻雀館」連續打牌七個小時,家人擔心他郤若無其事;我們給他隨身電話,以為可以方便找到他,但成效不大;而其中他給我們造成最大困擾的,是他不肯洗澡。 一一年初,父親出現情緒失控和不肯洗澡的情況愈發嚴重了,我 們便帶他看精神科私家醫生,醫生也只給他開一些「補腦藥」之類的 藥物。一一年十月,父親在家跌倒,髖關節受傷,雖然幾天後便可起 牀行走,但我們清楚看出他的身心狀態,均已大不如前了。 由 於 本人也曾參加過一些類似長者護理的活動, 對鄭德炎中心已 有印象,因此乘著父親在九龍醫院做復康訓練之時,便請院方社工介 紹父親來本中心。其實,我們起初仍希望能憑自己的努力協助父親洗 澡和不要整天躲在家裏睡覺,夜間外出,但可惜我們 真的用盡方法, 仍不能哄他洗澡,最後惟有帶他到中心來。 鄭德炎中心給我們的印象是環境清靜,職工友善,對院友關懷備 至。父親一星期來中心五天,我們告訴他說是他每天要來中心「上 班」,加上他平日也是對外人比較客氣、「聽話」,所以,他雖然只來 了兩個多月,但我們發現他的認知能力和精神狀態,都比以前稍好, 可能是他在中心得到較多人的關注和中心有足 夠的訓練活動讓他參 與吧。最要感謝的是中心幫助我們解決了父親的「洗澡問題」。如果 可以的話,我們希望中心多給予父親扶杖步行訓練,讓他恢復自己步 行的勇氣和信心,那便十分感激了。此外,我們也建議中心開設醫生 定期診症及快速轉介服務等。那麼,家屬便可更放心把親人送到中心 來了。 ...

本人早年移居美國,母親留港,住在港島區。2008年11月,母親中風入住瑪麗醫院,我聞訊即回港照顧。母親住院三星期後,被轉移往東華醫院接受復康治療,約一個月後入住彩頤居,因彩頤居也有提供物理治療服務。在東華醫院接受治療期間,母親的身體比較弱,畢竟是接近八十歲的老人了,加上中風後,手腳活動能力都比較差,也曾試過休克。回到彩頤居繼續接受治療後,情況已有好轉。大約一年後,我們便接母親回家居住,並僱傭兩名傭人協助照料她的起居和接送治療。 2011 年,經朋友介紹知道我家附近有鄭德炎中心可提供日間護理 和復康服務,我便先來中心看看環境,覺得這裏地方乾淨、舒適,很 有「家」的感覺,而且復康運動設施較多,員工對院友也十分關懷友 善,加上接近家居,所以便決定每週兩天送母親來中心接受治療和訓 練了。 自從來到中心後,我們發現母親的認知能力改善不少,而最使我 們欣慰的是她對參與活動表現積極。在中心,她喜愛並主動參與玩電 腦、去旅行等。甚至自動提出要去洗牙、恤髮,又主動約親友「飲茶」、 逛公園等,還懂得向我們投訴早上復康巴士時間趕急,中心食物較鹹 等等;惟一可惜的是她對數字運算的能力始終比較弱。 一年下來,鄭德炎中心為我母親提供的護理和訓練都讓我十分滿 意,我可以放心接受中心給母親的照顧,自己也可安心返回美國繼續 生活。 ...

我的丈夫於2004 年2 月嚴重中風,住醫院一個多月後出 院。他因中風情況嚴重,出院時已失去說話能力,不能步行, 還要插着胃喉、尿喉,據醫生說他的康復機會“很有限”。 2004 年4 月,我們安排烱揚來鄭德炎中心接受治療和訓練, 在中心接受訓練約半年後,烱揚已能拆掉尿喉和胃喉了,這無 疑給了我和家人很大的鼓舞。再經過約半年,在我的鼓勵、協 助和中心治療師們給予專業的訓練後,烱揚竟能舉足上幾級樓 梯;雖然仍然未能恢復說話能力,但他的腦筋十分清晰。這都 是中心的治療師和員工們給予他專業訓練和悉心照顧的成果。 中心員工對他的關心、友善,也令他感到日子過得很開心。 現在,烱揚已能夠自己進食,在家裏已可扶着拐杖行走,而且, 能吃、能睡,每日返中心也成為了他最高興的活動了。 作為烱揚的妻子、一名照顧者,本來是很辛苦的,但眼看着 他在中心裏不但康復情況有良好進展,人也比初中風時開朗 了、開心了;我自己也因為能放心把丈夫托給中心,所以休息、 閒暇的時間也多了,“辛苦”的感覺也消除了。最近獲得通知 說已有政府辦的老人院可讓烱揚入住,但我們暫時也不考慮接 受了,因為我們已經有一處更合適的地方讓烱揚和我生活在關 愛和滿足之中。 ...